今天我终于看到了步兵所说的天葬,我找了好久了,可我一点也不高兴。我无法说清我的感觉,至少无法用文字说明。 我是真的没有感到“神圣”这两个字!凡是剥皮切骨的地方都让我想起庖丁解牛。而拉出内脏又让我想起我们在杀鸡杀鱼时抠空内脏的情境。如果不是那颗干瘪的头颅,我实在是无法把那跟“人”联系在一起!从前我一直以为“天葬”就是让鹰吃死者的身体,我也认为那是很壮烈的,我却不知还有这么惊人的前奏。 那颗头一直是闭着口眼的,可在分离头和脊椎时那颗头却张开了嘴!我总觉得那表情是痛苦的!我知道我的想法很怪,我当时我的确是那样想的。还有那用石击粉碎骨头一幕也让我震惊。直到那颗头被敲碎,我一直觉得那表情是痛苦的! 然后和上糍粑,点上桑烟,召唤秃鹫来 我尊敬他们的风俗,可我无法接受。我再也不会象往天葬了。我无法接受被肢解得如同一堆牛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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